屋子里面生了火,但四周加了木板充當(dāng)墻壁,想必在黑夜中,也可以遮蔽室內(nèi)的火光,不至于讓它在黑夜中過分顯眼。
“可是,你呢?”王甘放下光渡,俯下身,迷戀他此時的模樣,“你根本沒有死,既然你原本的身份不能再于明面上行走,你就哄著這個原本的‘光渡祿同’,與你交換了身份?!?br>
既然光渡并不想說話,他將刀尖貼在光渡手掌上,輕輕沿著掌紋畫著圈。
虛隴皮笑肉不笑,“畢竟我在中興府總是有些人情的,必要時,即使是白兆睿,也會給在下這個面子。”
王甘拔-出了腰間佩著的小刀。
“原來你在五年前,就在涼州背了債,逃到沙州后,你殺了追債的人,你的通緝懸賞在沙州掛了許久,最后沙州縣府判定你于賀蘭山墜亡,才撤下了通緝令?!?br>
這個木屋極其簡陋且狹小,他們站立的腳下甚至沒有水泥澆灌的實(shí)底,只是一片散發(fā)泥土氣息的大地。
“天下之大,若是陛下如此徇私,這悠悠眾口可堵不住啊,他又不可能為了你放棄他的名聲、動搖他的皇位。”王甘笑容扭曲,蹲在光渡身邊,“明天,有你與我一起死,路上做個伴,這輩子倒也值了?!?br>
“說來也是巧,你兩人同年同月同日只差幾個時辰出生,年齡相同,身形相仿,腦子機(jī)靈,又都有一副好相貌……是以這許多年來,你竟然能一直瞞天過海?!?br>
刀在手中熟練的轉(zhuǎn)著,他打量著地上的光渡。
而這一方小小祭臺中,是五名虛隴的得力下屬。
“沒人會來救你,明天就是你的死期了?!蓖醺手饾u興奮,“就像那年……你在地牢里,只有我們兩個在一起,沒有人知道你在這里,就沒人會過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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