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許多年過去,他終于再一次看到……光渡慌了。
他只能從木板縫合的縫隙,看到離這座祭臺稍遠一點的坡上……黑夜中,佇立著一排排著甲的精兵,于祭臺外無聲駐守。
“咱們也算是老熟人了,你知道我的手段,光渡……哦,宋公子,你交不交代,結果都不會變,還不如讓自己少受一些罪?!?br>
光渡胸膛起伏著,連語速都變快了些許,“縱使我在身份上有所隱瞞,你結黨營私,私放命犯,綁架朝廷大臣,你真以為你可以全身而退?”
只有王甘黏膩而瘋狂的視線,仍然黏在他的身上。
光渡疼起來的樣子是最漂亮的,當年將他鎖在地牢里肆意折磨的情景,他至今回想起來,依然會激動不已。
虛隴在慢條斯理地整理自己腰間的劍。
剛剛光渡后背砸在木壁時,感覺這木屋大半邊的板子都一起晃動了。
王甘不得不壓制心中暴虐。
就是不一樣。
甚至連虛隴都勸過他,息了燭火后,難道不都一樣?
此時被淋過半身冷水,又在地上暴力拖扯,他的寢衣也被撕開了裂口,形貌狼狽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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