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華年冷著眸子輕笑，“這話，您自己信嗎？”

        “當(dāng)初紫蓉帶白彥文回來時(shí)，您是不是也是這么想的，‘這個(gè)男人這么有錢，紫蓉又懷了他的孩子，說不定他真的這么癡情，說不定他就是紫蓉的好歸宿呢？’”

        “故意忽視隱患和壞的結(jié)果，以僥幸心理安慰自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孬@取利益，這不叫‘有意’，還有什么叫‘有意’？”

        “……”

        莊寡婦面如土灰般喃喃無言，回答不上秋華年的問題。

        在四周越來越輕蔑的目光的壓迫下，她哭喊道，“到、到底多少錢？我豁出去老命賠你還不成嗎？！”

        秋華年只是搖頭，“您何必這么說？我要您的命有什么用，只會(huì)叫人覺得我對(duì)長(zhǎng)輩咄咄逼人。因?yàn)榉阶有孤?，我和孟二哥一個(gè)月就少賺了六七兩銀子，你要怎么賠？如何賠得起？”

        “……”

        鉛灰色的天空中又飄起雪花，明明還在午后，室外的光線卻陰暗到如同傍晚，御寒衣物不夠的村人們漸漸站不住了，有些惦記著家里牲畜的已經(jīng)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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