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還能偷方子賣?我之前怎么沒想到過?”
“呸,快別想了!祖祖輩輩住在一個村子里的鄉(xiāng)親,哪能干這種被人戳脊梁骨的事情,不怕半夜祖宗托夢劈死你?”
“華哥兒家對莊寡婦夠好的了吧,春耕和秋收時,那騾子每家人只準免費借半日,只有莊寡婦想什么時候借就什么時候借,九九還經(jīng)常幫她干活?!?br>
“我看這事肯定是紫蓉攛掇的,不然莊寡婦早不賣晚不賣,偏偏等到這個時候賣?!?br>
“不管是不是被人攛掇的,反正方子肯定是從她嘴里說出去的?!?br>
……
寶仁冷下臉,按規(guī)矩問莊寡婦幾人,“華哥兒說的事你們認不認?認了,就賠禮賠錢,不認,就這么耗著,耗到你們在村里待不下去的時候?!?br>
紫蓉冷笑一聲,丹紅的長指甲撥弄著青絲,裝作什么都沒聽到,一副有恃無恐的模樣。
莊寡婦從地上半爬起來,急急忙忙對秋華年辯駁,“華哥兒,我不是有意要賣你的方子的,當時、當時那個衛(wèi)老板只是問我你平時是怎么做高粱飴的,我想他聽一聽也學(xué)不會,家里、家里快一個月沒吃飽過飯了,我就、就……”
在秋華年淡漠眼神的注視下,莊寡婦的聲音越來越磕巴,最后全堵在了嗓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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