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輪廓動了動,坐了起來,朝秋華年探過來。
秋華年感到一只溫?zé)岣稍锏氖终瀑N上自己的額頭,掌心一層薄繭與細(xì)嫩的肌膚觸碰,帶來細(xì)微的顫栗。
杜云瑟比白日沙啞了一些的嗓音自頭頂響起,“還好,沒有發(fā)熱。”
秋華年倒是覺得,自己的臉已經(jīng)熱得快要能煎雞蛋了,他掙扎了一下,效果就像主動在杜云瑟的掌心蹭了蹭一樣。
“我真的沒事,你快睡吧。明日看完榜后還有百味試,還要寫詩評菜呢。”
杜云瑟拉過被子在秋華年身邊躺下,被他遮住的月光重新照過來,映亮了秋華年白皙漂亮的臉。
“已經(jīng)睡足了,我陪你說會兒話?!?br>
杜云瑟克制而留戀地用目光描摹著眼前人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聲音沙啞溫柔,“是在緊張嗎?”
“有一點?!鼻锶A年翻了半個身,手放在枕頭上壓在臉下面,眼睛明亮,“你覺得自己能考中院案首嗎?”
這個問題秋華年一直沒敢問,怕給杜云瑟太大壓力,放榜前夕終于找到機(jī)會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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