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云瑟搖頭,“我從未隱瞞過此事,只是有些人家不愿放棄。”
吳深倒也明白那些人家的心思,反正只是一個鄉(xiāng)里的童養(yǎng)夫郎,修書一封退親即可,不礙什么事,可杜云瑟就是不答應(yīng)。
“我說,未來嫂子長得好看嗎,學(xué)問如何,能吟詩作賦嗎?”吳深揶揄。
杜云瑟面色如常,“我從未見過他,鄉(xiāng)下艱苦,他應(yīng)該沒有機會識字?!?br>
吳深嘖嘖了兩聲,“我還以為你們這種文人才子都愛知書達理的絕代佳人呢,你倒是好,跟個道士似的,就沒見你對美色感興趣過?!?br>
杜云瑟看了吳深一眼,“結(jié)親應(yīng)遵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重要的是品性和康健,你過于看重皮囊,反而會一葉障目錯失良緣?!?br>
“行行行,我知道了,不該說你未婚夫郎的?!眳巧钫{(diào)侃不成,反被杜云瑟教育了一番,只能舉手休戰(zhàn)。
吳深牽著馬和杜云瑟向縣城里面走去,打算找家客舍休息半天,吃些東西,好繼續(xù)趕路,走著走著,吳深突然停下腳步,劍眉緊蹙。
“剛才過去的那輛騾車不對勁?!?br>
吳深雖然是吳定山的老來獨子,但吳定山從沒有因此嬌養(yǎng)過他,自幼勤學(xué)苦練讓他不但武藝高超,還耳目過人。
杜云瑟側(cè)眼看向那輛在他們身后十幾米外停下的騾車,也看出了些端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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