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深驚訝地問杜云瑟,“云瑟,你老家物價怎么這么低?”
杜云瑟搖頭,漳縣請人畫圖的價格在五十文左右,他也不明白這種祭紙為什么賣這么便宜。
“給我來兩張,再挑好的紙錢和瓜果包上一包,你們的筆墨在哪兒?”
吳深借用攤子上的筆墨寫好祭紙,把打包好的東西一起塞給杜云瑟,像是完成了一件大事般舒了口氣。
他和杜云瑟認(rèn)識幾年,關(guān)系不錯,如今兩人都被太子結(jié)黨疑案波及,更是生出了幾分同病相憐的感覺。
吳深為人最講義氣,他覺得就算手頭再困難,他也于情于理都該買些祭品表示一下心意。
“對了云瑟,你家里現(xiàn)在還有什么人???”杜云瑟一向沉默寡言,吳深之前都沒機(jī)會問這些事。
“我父親是獨(dú)子,母親是外省逃荒來此的,祖父母去世多年,家中只有幼弟幼妹,還有未婚夫郎?!?br>
“你已經(jīng)定親了?”吳深挑眉。
杜云瑟平靜地說,“六年前家母為我定下的,一直在我家中?!?br>
吳深笑道,“我都不知道這事兒,真想看看那些想招你當(dāng)東床快婿的人家聽了后是什么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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