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fēng)被他禁錮著手腕,卻貪戀著他的依賴不愿掙脫,安慰他說:“我哪里都不會去。外面涼,你且回屋等我,我給你熬了藥、燉了粥,這就給你送上去?!?br>
西洲乖乖地應(yīng)了一聲,但并不行動。松開南風(fēng)的手腕,還要站在原地,一眼不眨地望著她、等著她。南風(fēng)知道勸不了他,便趕緊去廚房,將藥和粥一起盛好,將他哄著回了房間。
南風(fēng)看見周圍的人投來詫異的目光,卻有點(diǎn)……有點(diǎn)……得意,至于為什么得意,她也說不清楚。
她命令西洲躺回床上去,西洲沒有聽從,只坐在床邊,裹著被子,可憐巴巴地仰望著她。她被他看得心軟,不再勉強(qiáng),給他遞過去一碗藥湯。
“我不用喝這個的?!彼f。
南風(fēng)只當(dāng)他怕苦,使小性子,勸他說:“生了病哪有不用吃藥的?你昨天咳得昏過去,把我嚇壞了知不知道?快喝了,然后喝粥。我燉的粥可好了,粘稠稠的,涼了不好喝了?!?br>
他“從善如流”地接過藥碗,聞了聞,又淺嘗了一口,說:“人參,五味子,熟地黃,首烏,嗯……還有鹿茸。這么多藥材,你花了多少銀子?”
南風(fēng)不知道西洲還懂得岐黃之術(shù),詫異之余,又恥笑他要錢不要命,說:“你兩幅贗品就坑了人家三十兩銀子,現(xiàn)在怎么摳摳縮縮的?”
“不是我摳縮,是那些庸醫(yī)們開的方子對我來說一點(diǎn)用都沒有。”
方子是南風(fēng)自己求來的,老大夫也說了,西洲的病沒法治,這副藥對他來說沒有什么用處。西洲這么說,說的南風(fēng)心里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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