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醉直到回家,才知道應(yīng)黎下午就走了。
她身邊都是容夫人的人,容夫人不讓說,沒人敢說。
在半空中吊了大半天的omega小臉蒼白,客廳里沉默著站了一會,清亮的水無聲從臉頰上滑落。
她的腰腹和腿.內(nèi)側(cè)痛得要命,本就不該又坐那么遠(yuǎn)的車回來,顫抖到無法抑制的四肢仿佛成了別人的。
“……醉醉,你聽話?!?br>
容夫人擋住容明玉要湊上來抱抱的動作,緩聲說:“她不在乎你,你也不在乎她就是了。”
池醉喃喃:“不一樣的、不一樣的……”
她忽而爆發(fā)一股力推開容夫人的手,急急往前走兩步——
容夫人一聲‘?dāng)r住她’還未說完,就見那人軟綿綿倒了下去!
一旁的助理也是怕得要死:“醉醉為了趕回家跟……呃,應(yīng)黎小姐吃飯,中午到現(xiàn)在都沒吃,我,我勸了她不聽呀……”
容明玉嘟囔:“我就說吧!醉醉跟咱一樣倔,你就這么把病秧子弄走了,她不傷心才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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