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yīng)黎點頭:“我明白了?!?br>
“明白就自己離開。”
容夫人仍是沒有好語氣。
池家不會教人,不會疼人,才把她的醉醉養(yǎng)成這樣——一次似是而非的救命之恩,便成了愛慕。
池家夫婦,一個懦弱偏執(zhí),一個混賬敗類,幸虧還知道讓醉醉讀了幾年書,否則后果不堪設(shè)想。
饒是如此,容夫人也恨他們恨出了血。
對眼前的病秧子,容夫人卻沒那么多厭惡,甚至有幾分欣賞。
只是在池醉與容家的事情上,容夫人一步不能退,這是她的態(tài)度,亦是不得不有的決心。
應(yīng)黎再次點點頭:“沒人攔我,我自然離開?!?br>
容夫人深深看她一眼,說:“年紀輕輕一身病,不就是操心太多?”
“這藥是易璇留的,你放心喝?!?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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