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公公眼皮一沉,陰柔的嗓音忽然變得低沉:“你是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的?”
“去草原之前,你來找過我一次,給我送太后口諭,那時候你一見我就恭喜我破獲此案,但其實,那時候除了刑部的人,風聲都還未透出去?!闭勳诱f道。
“就是從那個時候,你就認定是雜家了?”房公公問道。
“只是懷疑,但后來也慢慢驗證了這個猜想?!闭勳诱f道。
“雜家同你一起長大,雖然你是主,雜家是奴,但我們關系自小要好,你單憑雜家一句話,就懷疑到雜家頭上了,屬實也讓雜家好意外……”房公公說著,忽然笑了,“談煊,雜家還是小看了你?!?br>
“可是,這是雜家的地板,談煊,這可是你自己闖進來的。”房公公說完,更加肆無忌憚地放聲大笑。
“公公,讓你意外的事,還在后頭。”說完,談煊一個健步上前,誰料,房公公竟然從腰間掏出來一把短刀。
“談煊,你習武的時候,雜家也沒少學。”說完,房公公眼都不眨一下地橫過短刀,沖談煊劈過去。
談煊腰身往后一仰,躲過了這一刀。他也沒想到,房公公伸手竟然如此好。
躲過一刀,房公公又接了一刀,談煊抄起牛頭上衣的一把大刀,抵了過去。房間外,兩把短兵相接,發(fā)出嚓嚓的聲響。
幾個回合交手下來,房公公終究不敵武將出身的談煊,眼看談煊再次進攻,情急之下,房公公急忙摸索袖口的哨子,正欲放到嘴邊吹響而后搬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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