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對勁,”房公公再次往回走去,“經(jīng)常出入丹藥房,你身上沒有草藥的味道……”
房公公走到那牛頭的身邊停了下來,接著說道:“反而有檀香?!?br>
“雜家從來不用這種香,雜家也不允許手底下的人用這種香,你到底是……”房公公話還沒說完。
下一秒,那牛頭發(fā)話了,打斷了他:“公公還是一如既往地機(jī)敏?!?br>
說完,那牛頭把手搭在脖頸間,順著面具的下端,頭一仰,把面具脫了下來。
放下面具的那一刻,一張極其俊美的臉顯露出來。
房公公隨即瞳仁一縮,嚇得連退兩步,說話明顯沒了方才恐嚇聞逆川時(shí)的底氣:“你、你、你怎么……你,談煊!你!”
房公公的話幾乎是從牙縫里蹦出來的,他又恨又害怕。
恨,是他對談煊長達(dá)十幾年的嫉妒,害怕,是他本質(zhì)上也明白自己處處不如談煊。
他一個太監(jiān),怎敢同天潢貴胄、兵權(quán)在握的談煊比。
“公公令人好意外?!闭勳诱f話的聲音沒有一絲溫度,也沒有一點(diǎn)起伏。
明明說是“意外”,但卻讓人覺得他早就料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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