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煊看著他泛紅的雙頰,雜亂的呼吸,還有那只不安分的手,一直抓撓著他的衣襟。
“你該不會(huì)是……”談煊也亂了呼吸,變得緊促而不自在。
“好、好難受,我要、你幫我……”聞逆川還在無意識(shí)地說著胡話。
下一刻,他只覺得身子一輕,談煊直接把人橫抱了起來,往主臥走去。
透著淡淡檀香的帳中,躺著身體軟成水一般的白衣少年,外衣不知怎么的,只脫剩下一件,且薄如紗,再加上他掙扎出的一身汗,幾乎浸透了,衣物緊緊地貼著皮膚,把少年的身體包裹得晶瑩剔透。
從談煊抱起他那一刻開始,他嘴上便一直念念有詞,一會(huì)兒說“你放下我”,一會(huì)兒說“你幫幫我”,還說“熱得快要死了”……
直到躺下,他的手扔揪著談煊的一角衣物,死死攥著,不愿放開。
抬眼間,短暫的理智是對(duì)上談煊烏黑的雙眸。
他說:“你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該吃的?”
聞逆川張了張口,不知如何作答。
他又說:“我馬上給你請(qǐng)大夫?!?br>
可聞逆川攥著他衣物的手更緊了,不讓他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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