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著最后一絲清明,他推開房門,正要跑到茅廁把扣喉。
誰料,他還是低估了酒里的藥效,踏出去后,兩只腳像踩在棉花上一樣,一腳虛、一腳實,下幾個臺階,都踉踉蹌蹌。
與此同時,身上的力氣也一點點被抽干,走起路來東倒西歪,好似所有精力都在往某處聚集。
“救、救命……”
“救、救命……”他一邊走,一邊無意識地聲音。
殊不知他的聲音氣若游絲,主院的圍墻層層疊疊,外頭侍奉的人,根本沒聽見。
就在欲望和理智拉扯斗爭到極致之時,忽然,他感覺自己的后背好像撞到了什么柔軟的東西。
下一秒,腰間還被人托住了。
此時,聞逆川的眼皮重如千斤,他艱難地抬起,模糊的視線游弋著,聚焦了半天,才勉強看清出來人。
公子一身黑袍,頭頂梳起整齊的發(fā)髻,華貴的銀冠襯上雪白的皮膚……
與此時衣冠不整、走路都失了重心的他形成鮮明對比。
“談、談煊……我、我好像,感覺不太對……”聞逆川覺得喉間前所未有的收緊,好像被人摁住了咽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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