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罷,聞逆川的心臟狠狠一抽,他喘了口氣后,問:“這話誰給你說的?”
“小川哥,那是你自己說的,一年前離開王府回苗疆安葬你母親骨灰的時候,你親口說的?!卑撰h弱弱地說道。
一年以前啊,原來是他自己說的啊。
可再次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聞逆川竟然沒了當初想要逃出去重新生活的斗志,而是覺得像一記響亮的耳光,抽到了他的臉上。
自己說的話,最后連自己都變得遲疑了。
問題到底是出在哪里。
聞逆川深吸一口氣,嘆道:“走肯定會走的,處理完事情,我們就走?!?br>
白玥點點頭,而后又提醒道:“對了,小川哥,之前你說想再去見戚仙人,我給他去了信鴿,他說這幾日都在玉山上,隨時恭候。”
“知道了?!甭勀娲☉?yīng)著,沖她擺了擺手。
白玥離開之后,聞逆川沖著那盤奇形怪狀的艾葉糕發(fā)了許久呆,思緒中回蕩著白玥那句話,一字一句,那全都是他自己曾經(jīng)想要做的事情,現(xiàn)在卻化成了固有的堅石,墜在他身上,拖住他前行的路。
刑部。
談煊一早回到辦公房,云牧就在外頭等候多時,一見談煊來了,就立馬上前拱手行禮:“談大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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