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玥撓了撓頭,想了許久,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了,最后,她只是深深地望了他一眼,語氣遲疑地說道:“小川哥,你不會……不想走了吧?”
所謂的“走”其實是兩人先前約好的,與其說是“走”,不如說是“逃跑”。
上一回假死苗疆失敗,被談煊帶回京中,聞逆川和白玥兩人就一直在謀劃下一次的逃跑。
可眼下,聞逆川先是從偏院搬出來,而后跟著談煊去刑部辦案,又去草原騎射,養(yǎng)在偏院的蠱蟲,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批了。
逃跑的計劃遙遙無期。
可不知怎么的,聽到這句話的時候,聞逆川下意識的反應(yīng)竟然是慍怒和無盡的煩躁,也不知是因何而生出來的。
“你胡說什么!”聞逆川一拍桌子,站了起來,隨即,某處傳來的痛楚,又讓他動作不敢那樣大,而后慢慢坐了回去。
白玥被他嚇了一跳,往后退了幾步。
“我都跟談煊說好了,我替他解蠱,他痊愈之后,就會放我們回苗疆,所以蠱蟲什么的,也不用再養(yǎng)了,”聞逆川停頓了一下,又補(bǔ)了一句,“假死的事情,你莫要再提了?!?br>
白玥似懂非懂地點點頭,她不明白平日里一貫對什么事都云淡風(fēng)輕、抱著一種“死了就算了”的人生態(tài)度的聞逆川,今天為何這樣煩躁地沖她發(fā)火。
白玥垂著臉杵在房內(nèi),聞逆川看向她的時候,問道:“你還有什么事么?”
“小川哥,我……”白玥委屈地扁了扁嘴,“我們要回苗疆,才算是回家,我們才能真正地獲得自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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