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來的總會來,只剩下乳頭沒有涂了。裴逸安先是看了一眼,然后換了一種藥膏點在男人的乳頭上再抹平。
而男人像是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咬著牙不發(fā)一聲。整個過程非常順利,也非常安靜,所以裴逸安很快就將金建成的上半身傷口處理好了。
當裴逸安去掀被子的時候,他的手腕突然被男人抓住。他順著腕上的手看向男人的眼睛,兩人四目相對,互相都沒有說話,先移開視線的是男人,手卻固執(zhí)的一直抓著不放。
“側(cè)過去躺著……記住,你現(xiàn)在只是病人?!?br>
聽到他后面說的話,男人的手僵了一瞬,然后緩緩地松開,將身子背對著裴逸安側(cè)了過去。
裴逸安看著他背影一會,然后伸手將被子慢慢掀了上去,只露出男人紅腫發(fā)紫的臀部。在碰上男人臀尖的瞬間,就算是隔著膠質(zhì)手套他也能感受到男人的輕顫。他盡量避開那些紅腫的部位將男人臀肉微微撥開,伸出另一只手用抹了消炎藥膏的手指探進紅腫的后穴。
和先前的治療方式?jīng)]有差別,手指插的不深,但依然能感受到男人的輕顫。因為已經(jīng)涂過一遍了,所以裴逸安抽動幾下就將手指抽了出來。
一時間,房間里只有兩人平緩的呼吸聲。裴逸安垂下眼簾看著男人的后腦勺,帶著橡膠手套的手卻是鉆進床被握住了頗為精神的金小兄弟。
“……裴…先生你做什么……”
男人因為他突然動作吸了一口氣,反射性握住他的手腕,將腦袋轉(zhuǎn)了過來,與他對視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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