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話音剛落,男人便直挺挺地趴在了床上,然后沒了任何動作。裴逸安搖了搖頭笑著離開了房間,貼心地將門帶上留給男人解決的時間。
等他離開一段時間再回來房間的時候,男人已經(jīng)將自己包在了被窩里面,卻一直保持著他離開之前的姿勢趴在床上,只露出一個后腦勺。
裴逸安輕笑著坐到床邊,軟綿綿的床墊陷下淺淺的一塊。
“怎么一直趴著?”
“…………我…我在退燒?!蹦穷^過了好久,才悶著枕頭出聲。
“發(fā)燒了?”裴逸安左手摁在床上,右手用手背去碰男人的耳朵,最后干脆將男人身子翻了過來。他用右手將自己的劉海撩上去,然后用自己的額頭十分自然去貼金建成的額頭。
“體溫正常……”裴逸安眨著溫潤的眉眼看著男人瞪大的瞳孔,大概是想到什么他輕笑了一聲,然后慢慢直起身。
“先起來吧,我給你上藥?!?br>
男人聽到他的話,猶豫地挺起了身,然后將上半身露出來。
裴逸安還是用帶著膠質(zhì)手套的手抹上了藥膏,然后一點(diǎn)一點(diǎn)輕輕地在男人的未結(jié)痂的傷口上涂抹。藥膏和酒精是同一個原理,如果是皮膚勒傷倒是沒什么刺激性的疼痛,反之。當(dāng)然,藥膏是專門處理皮肉傷的。不過,男人仍是不將疼痛表達(dá)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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