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湛沒有在意,為難道:“酒吧快打烊了,給我打了電話。但周總喝得太多,叫不醒他。”
“他喝醉了,是叫不醒的?!贬t笑了笑,“你可以考慮拎一桶冰水澆他頭上?!?br>
池湛:“……”
那他明天就不用來上班了。
“您知道周總家的地址嗎?”池湛詢問。
岑遲一手托著下頜,輕輕“嗯?”了一聲,聲音仿佛飄在云端,池湛又問了幾聲,岑遲道:“不知道,讓他自生自滅吧。”
岑醫(yī)生也喝多了吧,感覺和平時不太一樣呢。
池湛頗為發(fā)愁,問也問不出來,他拿出手機開始搜索最近的酒店,岑遲卻又閉上了眼睛。
“……岑醫(yī)生?”
岑遲一動不動,像是又睡過去了。
池湛又開始頭疼了,一個人還好,兩個人他怎么搬得動?
“先生,我們馬上就要關門了,您看……”經(jīng)理走過來詢問。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