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情況,池湛腦子里一團(tuán)亂麻,頭大地看著二人。
“他們在這里喝多久了?”池湛問侍應(yīng)生。
侍應(yīng)生:“兩三個小時吧?!?br>
想了想,池湛走到周宴行身邊,俯下身,輕輕推了推他的肩膀:“周總,醒醒。”
他靠近些許,便聞到一股濃重酒氣,且很烈,光是聞了便讓人大腦發(fā)暈,周宴行到底喝了多少……
周宴行被他晃了下,嘴里發(fā)出模糊囈語,池湛湊近了也聽不清他在說什么,無非是醉鬼在胡說八道罷了。
即便是喝醉了,他的側(cè)臉依然英俊得無可挑剔,臉上帶著酒醉的紅暈,池湛喚了他半天,周宴行也沒再給出個回應(yīng)。
池湛起身,頗為無奈,他又輕聲喊了幾句岑醫(yī)生,岑遲似乎也醉得不輕。而這時酒吧突然換了一首節(jié)奏鮮明的快歌,坐在對面的岑遲被吵醒,睜開眼睛,池湛終于找到了救星:“岑醫(yī)生,你終于醒了。”
說著,他看了眼菜單,點了杯清爽的檸檬水,遞給岑遲:“喝點吧?!?br>
岑遲反應(yīng)有些遲鈍,慢吞吞地伸手接過酒杯,他的手指和池湛握著玻璃杯的手碰觸在一起,指腹貼在手背上,有些冰涼。
岑遲揉了揉眉心:“……池秘書,你怎么來了?!?br>
似乎因為酒精的緣故,岑遲的視線不加掩飾,直勾勾落在池湛的臉上,仿佛在描摹他的輪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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