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越來越冷。
凌夏站在警局門外的x1煙區(qū),手指夾著還沒點燃的煙,卻遲遲沒點。他已經忘了上次cH0U煙是什麼時候,大概是某個破不了案的夜晚,像今天一樣。
他低頭看著手機螢幕。新聞仍在刷著那起誤殺案件的追蹤報導,而最新一篇評論則寫道:
>「如果我們連審判的資格都沒有,那該讓誰來決定誰該活下去?」
他闔上手機,額角突突作痛。
這幾天,局里氣氛詭異。輿論壓力如海嘯般席卷而來,高層開始要求“盡快給出交代”,有的同事開始說風涼話,有的乾脆選擇避嫌。
而模仿犯的行動,并未因為一場錯殺而停下。
最新出現(xiàn)的,是第八名Si者——一名曾被指控nVe養(yǎng)殘疾童的社福機構負責人,案件當年無罪,Si因則是空調室內一氧化碳中毒。
他們在他屍T旁邊,找到了一張卡片——依舊是彼岸花圖案,卡面書寫:
>「你不值得同情?!?br>
凌夏將現(xiàn)場照片傳給了解凝嫣,等她報告時已是隔天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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