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的天氣仍舊Y沉。新聞持續(xù)滾動播放著那起模仿犯誤殺案的畫面,幾條醒目的評論刷屏般閃過:
>「審判本應由法律執(zhí)行,不是你我任何一人?!?br>
>「如果他真的是清白的,那誰該負責?」
>「他做錯了嗎?還是錯的是這個社會?」
凌夏坐在警局會議室角落,手指無意識地敲著筆記本的邊緣。房間里的氣氛緊繃,像一張拉到極限的弓。他已經(jīng)記不清自己第幾次聽到“模仿犯”這三個字了。
「現(xiàn)在整個網(wǎng)路都在亂講,有人說我們警方在包庇?!官苈宄客崎T而入,把一疊網(wǎng)民整理的“審判名單”扔到桌上,皺著眉頭。
「有幾個名字我們從沒對外公布?!沽柘穆曇舻统?。
佘洛晨點頭:「這些資料肯定是內(nèi)部泄漏的,要不是媒T抓風向,就是……有人主動放出去的。」
他沒把話說完,但凌夏已經(jīng)聽懂了。他抬頭與佘洛晨對視片刻,卻沒追問下去,只說了句:「你這幾天都在外面聯(lián)系那些消息來源,有什麼進展?」
佘洛晨語氣淡淡:「都在查。你呢?」
「我還在核對模仿犯的作案動機?!沽柘拇蜷_筆記本,「但最奇怪的,是他用的卡紙跟我們原來的兇案現(xiàn)場卡片紙張不同?!?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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