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聽得院門外傳來車架轱轆聲,大黃聞聲而起,警覺狂吠起來,“汪汪汪…”
而后就聽得外頭,傳來異常熟悉的孩童聲,帶著急迫,奶聲高喊道,“娘親,娘親……”
是辰哥兒!
李秉稹確有說過,要將孩子從皇宮接來此處,未曾想竟然這么快,現(xiàn)下就到了么?
徐溫云眸光瞬間放亮,也不切豆角了,撂下手中的锃亮的菜刀,往圍兜上草草擦了把手,徑直就朝門外跑去。
院門前停了款造型低調(diào),卻格外高闊的車架。乳母已下了車,伸手撩起厚重的車帷,個(gè)虎頭虎腦的男童,腳底不穩(wěn),急惶惶走了出來。
在望見徐溫云的瞬間,小眉小眼一紅,嚎啕大哭出聲,朝她所在的方向張開雙臂,“嗚嗚,娘親,你怎得離京了這么久,嗚嗚嗚嗚……”
徐溫云亦是紅了眼圈,鼻頭一酸,留下兩行清淚,立即上前,將孩子緊緊抱在懷中。
辰哥兒哭得眉眼都皺巴,將這些時(shí)日積壓的委屈,盡數(shù)哽咽著吐露而出。
“娘親說只是出門散散心,待我背完四書就回來的,可四書那么厚,讀又讀不懂……我背不下來,急得直哭,只以為此生都再看不到娘親了,嗚嗚嗚嗚嗚。”
孩子的哭聲,猶如重錘落在徐溫云心間。她當(dāng)初是咬碎牙齒,才狠心離京的,原本就有些割舍不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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