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郎,消消氣……”
李秉稹被撩撥得燥熱難當(dāng),感受到腰間衣帶已被她扯下,便再也按捺不住,直接將懷中佳人按倒在榻上,欺身壓了上去。
月明星稀,夜中寂靜。
偶爾有寒鴉由星空掠過,床腿搖動聲,及某些嗚咽低泣聲,由房中飄蕩而出。
候在院外的阿黃聽到異動,先是警覺豎起狗耳朵,歪著狗頭疑惑了陣,片刻之后,又拱了拱狗腿安心睡去。
這夜,李秉稹親力親為,往屋內(nèi)抬了三次水。
翌日。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徐溫云,原是要照例出攤的,可折騰了大半夜,實(shí)在累到指尖抬不起來,直接睡到了巳時二刻。
她迷迷瞪瞪睜開眼,手掌往旁一探,身側(cè)已經(jīng)無人了。猶記得晨時,模糊間聽得他道了聲“外出一趟”。
必是外出務(wù)政去了。
徐溫云起床洗漱完,蒸了個饅頭做早膳,正想著抓緊時間,趕工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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