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溫云眸光震動,心跳如鼓,倏忽間通身冷徹。她不是沒想過東窗事發(fā)的后果……
鄭明存乃此事主謀。
她乃執(zhí)行者,阿燕是從犯。
他們這三個人自是難逃一個死字,可容國公府的其他的卻是無辜的,皇上豈能如此行事?
不說旁人,就說隔壁的尋蘅院。鄭明華是個厚道人,何寧雖也有些世家貴女的傲慢,可也是個熱心腸的,毅哥兒更是她打小看著長大,不到四歲的孩子。
若當(dāng)真因此事而受連累。
去了地府都良心難安。
“我方才去求了通情,可皇上還在氣頭上,只言片語都聽不進(jìn)去,壓根沒能說得上兩句話,就被他呲了出來,現(xiàn)如今便也只能將希望寄托在你身上。”
隨著用膳的時間越來越近,鄭廣松就愈發(fā)心慌意亂氣,他緊緊抓住徐溫云的小臂,就像在握著最后一刻救命稻草。
“解鈴還需系鈴人。
皇上之所以這么生氣,估摸著是因為辰哥兒,而你終究是辰哥兒的母親,當(dāng)年又有過段情,指不定你的話,皇上就能聽得進(jìn)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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