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將徐溫云叫到了后院無人偏僻的廳堂,待人剛踏入堂中,就伏低了身子,朝她直直跪了下去。
徐溫云立即伸出臂攙扶住他,
“父親這是折煞我了,今日是您的六十壽辰,合該兒媳給您賀壽,卻何故……”
鄭廣松如今看著徐溫云,心中也是一陣酸痛,不由老眼含淚道,
“你是個好孩子,委實不該耽誤在容國公府過這樣的日子,都是明存不好,都是他慢怠了你,他分明那般禍害你,可現(xiàn)在這通家老小卻還要指望著你去襄救,想想我都覺得沒臉?!?br>
鄭廣松焦慮之下,說話也有些語無倫次,可眼見平日里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公公,驚慌成了這幅模樣,徐溫云就愈發(fā)覺得大事不妙。
“父親,究竟發(fā)生了何事?”
鄭廣松入仕這么多年以來,還從未覺得如此倉惶無依過,他面色蒼白,聲音也顫抖不穩(wěn)。
“現(xiàn)在皇上已經(jīng)知曉真相,勃然大怒,不僅僅將明存關入了昭獄,還下令在席散后屠戮全府?!?br>
“什么?”
驚天巨雷當頭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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