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記得那藥還剩最后一次毒發(fā),不與人媾*合就要身亡,郎主殺了那人,究竟是想要我再去尋個男人,還是說郎主能親自為我解毒?!”
這最后一句話,顯然觸了鄭明存的逆鱗。
他太陽穴旁的青筋急跳了挑,面色冷沉。
“短短十余天不見,你膽子倒是愈發(fā)大?!?br>
徐溫云被他的語氣嚇得顫了顫,渾身都在微微戰(zhàn)栗,“郎主恕罪,妾身這也只是生死攸關(guān)氣急之下,慌不擇言罷了……”
經(jīng)過如此幾番試探,鄭明存才終于相信她目前為止并無異心,許多事情,也好似是他做得太過,總不能逼得太緊,讓她沒了活路。
他并未跟她計較言語上的冒失,只終于放松了下來,背部后傾,靠在椅背上,雙臂隨意耷拉在扶手上,神色從容了不少。
“我不過隨口一說,你怎得就慌成這樣?
夫妻三年,你我之間終歸有些情分,我自不會讓你香消玉殞。那便暫且留他一命,待你解毒之后再說吧……”
鄭明存暗襯了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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