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眼見他竟對陸煜動了殺心,終究再也說不出違心之語。
“自然有意見!
……我實在是不知郎主腦中究竟在想些什么,猶記得分別前,郎主聲聲囑咐我必要借種留子,尋得滿意人選,得個麒麟孩兒。
現(xiàn)在我好不容易尋了個還湊合之人,千方百計與他勾搭上,守宮砂也沒了,眼瞧著就要事成,郎主非但不高興,卻反倒要將人殺了?”
徐溫云越說越氣,干脆由他掌中掙了出來,頹喪跌坐在地,神色哀傷,充滿幽怨,眸光中淚水盈盈,泫然欲泣。
“郎主究竟將我當什么了,用來取樂的玩意兒么?”
聲聲泣血,字字屬實。
在鄭明存的印象中,她嫁入容國公府三年來,還從未見過她委屈失態(tài)過,一時間倒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還有那藥。
郎主竟給我下了那等惡毒的媚*藥,我都未曾有何怨言,難道郎主現(xiàn)在就要我因它同旁的男人有了私,就要觸怒于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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