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離歌宴沒有停頓,他轉(zhuǎn)身走向旁邊的紫檀木大案,指向案腳附近一處濺S狀血跡的邊緣,「看這里?!顾腥说哪抗怆S之聚焦。
只見那深sE地磚上,在尚未完全凝固的暗紅血W之中,隱隱約約顯露出一個用指尖蘸血寫下的、極其潦草而扭曲的殘缺筆劃——那似乎是某個字的一部分,依稀能辨認(rèn)出一個“示”字旁和隱約的點捺,像是「秘」字起筆的模樣,卻因力竭或g擾而未能完成。
「陳尚書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忍受著劇痛和Si亡的恐懼,拼盡全力想要留下某種訊息!」離歌宴的聲音低沉下去,帶著一種穿透人心的力量,「他是在用自己的鮮血和生命,向後來者發(fā)出警告——這背後,藏著一個驚天動地、不為人知的秘密!」
此言一出,整個正廳的空氣彷佛瞬間被cH0U空,變得無b凝重、粘稠。燭火不安地跳動著,在墻壁上拉長了眾人沉默的身影。
「……你,到底是誰?」李天池的目光如實質(zhì)般釘在離歌宴臉上,那銳利幾乎要將他層層剝開??諝庵械膲毫Χ冈觥?br>
離歌宴迎著那足以讓常人崩潰的b視,不退反進(jìn),嘴角甚至牽起一絲極淡的弧度:「我?不過是一個想在這場漩渦中掙扎求存、洗刷W名、活下去的人罷了?!?br>
短暫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後,李天池的臉上,忽然浮現(xiàn)出一抹極淡、卻又蘊含著復(fù)雜意味的笑意。他轉(zhuǎn)過頭,對身後的孔最與趙海說:「看來……這案子,b我們最初預(yù)想的還要復(fù)雜得多?!?br>
孔最眉頭緊鎖,輕哼一聲:「怎麼說?」語氣依舊生y,但眼中也多了一絲凝重。
李天池目光沉凝地掃過地上的血字和斷指,緩緩道:「若真是單純的滅口,兇手只需乾脆利落地取走陳尚書X命,抹除所有痕跡即可,何必留下如此明顯、如此刻意的異常細(xì)節(jié)?斷指,血書……這更像是兇手故意留下的線索,或者說,標(biāo)記。」他頓了頓,聲音低沉下去,「唯一的解釋是——他并非只想殺人滅口,他更想讓我們知道,這絕非簡單的謀殺,而是……」
「一場警告又或著是求救?!闺x歌宴清晰地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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