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後的兩人,氣質(zhì)迥異。左側(cè)是一位面sEY沉的中年男子,五官深刻如同刀削斧鑿,薄唇緊抿,眼神銳利如鷹隼,透著一GU生人勿近的Y鷙。他袖口處,以極細(xì)的銀線繡著一枚不易察覺的、代表景門的獨特暗紋——他叫孔最。
右側(cè)一人則顯得年輕些許,嘴角似乎習(xí)慣X地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輕佻笑意,然而那雙眼睛里卻沒有絲毫溫度,冰冷得如同萬載玄冰,正是趙海。
「這里不是你們該cHa手的地方?!箍鬃钕乳_口,聲音沙啞低沉,帶著金屬摩擦般的質(zhì)感,他冰冷的目光直接鎖定了離歌宴,顯然早已看過相關(guān)卷宗,「帶上這個嫌犯,出去?!姑畹目谖?,不容置疑。
「等等?!咕驮诹呵鹦念^一緊,準(zhǔn)備開口周旋之際,離歌宴的聲音卻清晰地響起。他上前一步,面對著景門三人組無形的壓力,神情依舊是不卑不亢的平靜?!钢T位大人,你們真的認(rèn)為,這僅僅是一樁簡單的滅口殺人案?」他目光越過孔最,直視李天池。
李天池那雙彷佛能看透一切的眼眸微微瞇起,一絲極淡的探究閃過:「你有何發(fā)現(xiàn)?」他的聲音依舊平淡,卻給了離歌宴說話的機(jī)會。
離歌宴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無視了周圍投來的審視與懷疑目光,徑自走向陳尚書的屍T。他在血泊邊緣蹲下身,毫不避諱地仔細(xì)檢視著Si者的傷口與姿態(tài)。燭光在他沉靜的側(cè)臉上跳動,g勒出專注的輪廓。
片刻後,他站起身,語氣篤定,擲地有聲:「陳尚書的Si,絕非單純的滅口!」
「理由?」李天池雙手抱x,姿態(tài)看似隨意,目光卻銳利如鉤。
離歌宴沉聲道:「他的致命傷在喉嚨,乾凈利落,一刀封喉,沒有多余的痛苦與拖沓,這確實符合頂尖刺客一擊必殺的行事風(fēng)格?!顾掍h一轉(zhuǎn),指向陳尚書的右手,「但是!如果兇手的目的僅僅是滅口,讓他永遠(yuǎn)閉嘴,為何還要多此一舉,費力將他的右手食指和中指齊根切斷?」那斷指處的傷口異常平整,骨r0U分離,暗紅的血r0U暴露在外,顯然是被某種鋒利到極致的器物瞬間斬斷,手法殘酷而刻意。
「……」李天池的眼神微不可察地閃爍了一下,他自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異常的細(xì)節(jié),但離歌宴如此清晰地點出并將其作為論據(jù),意義便不同了。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