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在幽深的山谷中,密林里偶爾傳出幾聲動物鳴叫,便又很快歸于寂靜,唯有一處山洞,時不時傳來肉體交合拍打出的水漬聲,在山谷里回蕩的悅耳呻吟聽得人面紅耳赤。
“好疼,相公……逼逼好痛,啊啊……”白沂神智被情欲折磨得越發(fā)模糊,炙熱的情欲浪潮一波一波地侵襲著理智,他跪在榻上,像條乖順的小母狗似的迎合男人的操干,修長的雙腿止不住打顫,腿間粉白的花穴艷紅糜爛,裹著紫黑柱身外翻的媚肉被粗硬的恥毛扎得好似淬了血一樣鮮紅欲滴,騷陰蒂更是已經(jīng)被飽滿的囊袋拍得紅腫不堪,黏膩的淫水裹著白精內(nèi)肉棒肏的噴濺出。
“呼……呃啊……”晏近霆額角青筋直跳,凌厲的下顎線緊繃,汗水順著結(jié)實的胸膛滑過浸濕的小腹落進茂密的黑色草叢里,和美人的體液混在一起難分難舍。
“相公……啊啊啊……”白沂仰頭尖叫,修長的脖頸與鎖骨連成一道優(yōu)美的弧線,纖腰劇烈抖起來,粉色花唇大開,里面痙攣的嬖肉清晰可見,花瓣深處驀地噴出大量透明液體,破開肉洞射了出來。
察覺到他要高潮的一瞬間晏近霆就把大屌抽了出來,等花穴射完再度閉合時,精壯的腰身一挺,再次把猙獰粗大的肉屌插進了繁蜜花道里,攪得里面天翻地覆。
“哈啊……好滿,啊啊啊……”高潮過后又被插入,滿足感更甚平時,內(nèi)壁激烈地吮吸體內(nèi)肉棒,白沂眼神迷離地趴在榻上,尾巴無力地垂在身側(cè),連指尖都沒了抬起的力氣。
“騷逼!還在夾呢,真欠操!”晏近霆停下不動了,細細地感受著花穴夾磨自己雞巴的感覺。
白沂難耐的搖了搖頭,被淚水浸濕成一縷一縷的睫毛顫抖著,看著可憐巴巴的,“不行,要死掉了……”
記不清高潮了幾次,也記不清射了幾次,白沂噴的身子都快虛脫了,精液更是一滴都射不出來,只有最不爭氣的騷逼還夾著雞巴吸絞著。
晏近霆射了三回,寶貝的騷子宮里全都是他的精液,加之高潮噴水了一回,他心情極度舒暢,便柔聲說:“不干你的騷逼了,干這里吧。”
撩開身下的大尾巴,粗糙的指尖抵上后穴。
白沂一個激靈,艱難的轉(zhuǎn)過頭看他,“不要,哪里……哪里怎么能?”
“乖寶,你若沒這處騷穴,今晚受罪的就是這里了,”晏近霆俯下身見過白沂籠罩在身下,手指愛不釋手的撫摸著禁閉的后穴,這里粉粉嫩嫩的,像花穴一樣可愛,他貼在小狐貍的耳朵邊上,灼熱的呼吸灑在耳畔:“男人和男人就該用這處行房,你既然喚我夫君,那你的騷逼跟小屁眼都該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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