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了浴室門的阻隔,房間的光線亮了幾分,挨了一腳的門松松垮垮地掛在門框上,鎖已經(jīng)完全壞掉了。
跪在花灑下的人被動靜嚇得身子抖了抖,濕潤的發(fā)絲遮住眼眸,只留出一抹弧度優(yōu)美的鼻尖,冰涼的水源源不斷澆在頸窩里,順著優(yōu)美筆直的鎖骨滑向浴袍下不著寸縷的身體。
這是沈寅第一次看見自己抱著睡了這么久的身體,完全被水淋濕的浴袍貼在身上,白皙的肌膚白得沒有血色,炙熱的視線順著結實的胸膛一路往下,掠過線條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一路來到平坦的小腹,他鬼使神差地走過去,敞開的春色瞬間涌進眼底,周身驀然涌起水流都無法沖刷的燥熱。
“你……”沈寅張了張嘴,喉嚨干得猶如置身撒哈拉沙漠。
花灑的涼水濺在臉上,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席容嘴角掛著血,沈寅瞳孔驟縮,趕忙把花灑關掉,將抑制劑放在旁邊的洗手臺上,蹲下身掰過他下巴,緊張到聲音都無法克制的顫抖起來:“我看看?!?br>
沒了水流的阻隔,房間里殘留的蓮花信息素飄進浴室,席容眼皮抖動著睜開了,信息素的流失讓他下意識想抬手捂住腺體,盤旋在體內的燥熱也在此刻燒進腦子里,他眼前一片迷蒙。
渴望Omega又抗拒旁人觸碰的兩股情緒在心口掙扎,僅剩的理智催他選擇了后者,他拼命往后退,口中發(fā)出嘶啞的吼聲:“滾……”
Alpha易感期是這樣的嗎?
沈寅呆愣著自己空蕩蕩的指尖,易感期的Alpha不應該是沒有理智宛如野獸一般嗎?為什么席容卻像只受驚的小獸一樣在逃避呢?
“席容,席容?”沈寅喚了兩聲。
陌生的呼喚,陌生的信息素無一不在侵蝕著腦中最后的理智,后背緊貼冰冷的墻壁,他已經(jīng)沒地方退了,他只能捂著腺體,又開始咬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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