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寅拿出一盒煙分給他們,最后一根煙才輪到自己。
為首的黃毛打了個手勢,常軒立馬被架著膀子推了出來,黃毛猥瑣地摸了把他光滑的小臉,對沈寅說:“好不容易才誆出來抓到?!?br>
“謝了?!鄙蛞鷽_黃毛點點頭,邁著步子走向常軒。
常軒激烈地掙扎起來,身后的人擰住他的手腕向后彎折,他疼得眼淚直流,顫抖地說;“沈寅,你到底要干什么?”
沈寅二話不說將手伸進他口袋,把手機拿出來,當(dāng)著常軒疑惑的目光打開相冊,將當(dāng)時在影院廁所拍的那段視頻刪掉,完事之后還檢查了一下網(wǎng)盤有沒有備份,隨后他又打開QQ點開常軒和席容的聊天記錄。
今天下午他們倆聊天了,席容要分手,理由是常軒割了雙眼皮,而他喜歡純天然的。
沈寅看得想笑,分手還用編理由?席容還挺善良。
常軒當(dāng)然是不愿意分手,一直發(fā)信息挽留,席容則是一條沒回,也沒刪他。
這種無視對方的手段跟自己一模一樣,沈寅嘖嘖兩聲,手起刀落,替常軒把席容刪了。
“沈寅!你以為你刪了視頻就完了嗎,我告訴你,我這里還有轉(zhuǎn)賬記錄,這個你刪不掉!我不會放過你的!”常軒怒罵道。
“哎呀,你不說我都忘記了,”沈寅眼前一亮,嘴角勾起一抹邪笑:“還記得白桃酒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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