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了!”沈寅咬著后槽牙說,“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
“我就算釋放信息素也只是為了安撫他,減輕他的痛苦,你沒分化,你怎么會懂?”常軒狡辯道。
沈寅站起身,挺拔的身影逐步逼近,居高臨下的目光帶著蝕骨的寒意,“別讓我把話說第二遍?!?br>
“你們……你喜歡他?”常軒震驚地望著沈寅。
沈寅挑眉,嘴角勾出一抹邪笑,“我給過你機(jī)會了,這次是你又犯賤,回學(xué)校好好等著,有些事我等我回去跟你解決?!?br>
“什么事?”常軒一臉茫然,都過去好幾天了,他都忘記自己干過什么了。
“趕緊滾?!鄙蛞鷳械迷俑麖U話,怕再耽誤下去席容會燒成傻子。
常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沈寅要找他麻煩卻不知道什么時候,就跟頭上懸了把不知道什么時候會落下的刀一樣,終日惶恐不安,他一步三回頭,猶豫著離開了。
這個外人一走,沈寅立馬覺得空氣都清新了。
他拿了家里備的退燒藥,接了杯溫水回房間,把渾身發(fā)燙的人摟進(jìn)懷里,藥剛?cè)M(jìn)嘴里,舌尖接觸到苦味的席容就受不了的偏過頭,抵抗著不想喝藥。
“乖,先把藥喝了。”沈寅有些急,他掐住席容的下巴,立刻把藥塞進(jìn)去,等他還沒來得及吐出來就開始往嘴里灌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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