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易芳收拾好自己,把倆孩子從床上叫起來去洗臉。
她當然也叫男人了,可他還是沒醒,纖長的睫毛靜靜地垂在臉上,輕薄的鼻翼微微扇動著,臉色青白如紙,仿佛下一刻就會碎掉。
叫了幾聲還是沒醒,易芳沒法子了,只能先離開。
亂七八糟的夢一股腦的堆在腦子里,意識深陷混沌,過往的回憶正毫無巨細的在眼前回蕩,畫面定格在一只白色小貓身上時,尖銳的刺痛從腦仁傳來,祁衍皺了皺眉,眼皮抖動了兩下。
“小婊子,我怎么說人家不滿意呢,敢情你丫自己找男人了!”
尖銳刺耳的男聲灌進耳朵里,緊接著,哭聲和巴掌聲就響起來了。
“今天你有種就打死我!”
“反了你了還,臭丫頭,窮得就剩身皮還養(yǎng)起小白臉了!”
不堪入耳的辱罵夾帶著酒氣一股腦撲了過來,除此之外,身旁還隱隱約約傳來惡心的臭味,祁衍勉強從床上撐起身子。
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易芳被自己的父親扇得倒在地上,大童小童立刻撲倒她身上,大聲哭喊著:“打人了打人了,救命??!”
“兩個野種,我還治不了你們了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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