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快釋放時又不舍地從穴上離開,壓在徐令的胸上,對這他通紅的臉,手指擼動這根陰莖。靳健臉也紅,是滿足的紅。對準徐令的嘴把精液釋放。結束了一點一點把散落的精液抹到徐令的胸上。
“母狗,給你吃精?!?br>
靳健過癮了,滿足地起身。這才發(fā)現徐令的穴好像壞了。腫起一大片,收都收不回去。腺液有些他沒來得及吃,落在床上,暈出淺淺的水痕。靳健趕緊朝這舔去。霸道偏執(zhí)的男人看到死物的床也覺得是假想敵,就想和他搶老婆。
靳健看著徐令的小幾把,笑了。“老婆你這鳥怎么那么可愛。”決定仁慈一點,給他老婆獎勵。于是又彎腰,把徐令的整個男根都納入自己的口腔,發(fā)動一切開始服務。徐令只感覺難受。只能哼哼地扭動身子。在靳健眼中就是徐令得了趣,正嚷嚷著讓他快點。又不開心了。吸完了徐令的精后看它被自己吸紅了又沉聲罵他。
“賤貨,剛給你舔就爽成這樣,以后是不是哪個男人給你揉揉奶摸摸雞就他媽張開腿給他操啊,騷貨?!?br>
靳健本想教訓教訓徐令,打打他的小穴和奶子。看到徐令紅紅的臉又放下手,嘆了口氣,“下次不能這樣了”。親了親徐令后也跟著睡了。
清晨,徐令從宿醉后醒來發(fā)現頭已經不暈了。環(huán)視了一下發(fā)現這地方實在陌生,這不是他的房子,又隱約想起昨天好像……是健哥送他回來的。而且身子為什么這么痛,他引以為恥的部位也好像腫了一般。
“你起來了,來吃東西吧”
靳健推開門看到他茫然的坐在床上,輕柔道“你昨夜喝醉了,在我背上,我才把你送回來的?!?br>
“真是麻煩了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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