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醒來時,沒穿衣服。是你幫我脫的?」
「是你自己脫的。」我答得心虛,卻還算誠實——他確實動了手。只是,不只脫了自己的。
「「你是看到我全脫光了才嚇跑的?」
我一把推開他,平躺於床,拉高棉被蓋過頭,故作生氣地反擊:「對!季時予你嚇Si我了,酒品也太差!喝醉還會亂脫衣服。我後來不回訊息,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向你提這件事!」
這個人太了解我,只消一眼,便能輕易看透我的心思。
季時予沉默許久。
直到我快被悶出內(nèi)傷,他才笑著拉下我的棉被,「知道了。你不用靠悶Si來自證清白?!?br>
我撇撇嘴,轉(zhuǎn)身背對他,下逐客令:「我想休息了,你快走吧。」
他r0u了r0u我的發(fā)頂,笑聲低啞,「妹妹真是越來越?jīng)]良心了?!?br>
你才沒良心,跟貝拉曖昧不清,還來招惹我……
季時予突然伸過手,輕掐我臉頰,慢條斯理地開口:「貝拉是鬧著玩的。」
我原本想回頭瞪他,轉(zhuǎn)到一半又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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