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拖著幾乎動彈不得的身T,慢吞吞地往玄關挪去。頭昏得厲害,連看貓眼的力氣都沒有。就在這時,門鎖卻「喀啦」一聲解開了。
季時予提著一只紙袋走進來,見我面sE慘白、眉頭緊鎖,伸手想碰我。
「你能不能別擅自進門?這是我家,好歹尊重我一下?!刮议W身避開,思忖著這組密碼遲早得換,不能再讓他像回自己家一樣來去自如。
他不以為意,慢條斯理地回道:「以前我尊重過你,是你叫我直接進來的?!?br>
「我哪有說過?」
「那次你不是說你又不是不知道密碼?難道不是這意思?」
「才不是!」
我知道他指的是哪一次。可眼下渾身難受、心煩意亂,根本沒有余力和他講理。
情緒一上來,腹痛又陡然襲來,痛得我連站都站不穩(wěn)。喘了幾口氣,一手摀著小腹,緩緩蹲下。
季時予將紙袋擱在一旁,彎身察看我的情況。
感覺到我渾身乏力,他二話不說,單手穿過我膝彎,將我整個人抱起來,腳步穩(wěn)健地走向臥室,小心翼翼地將我安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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