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好像一直有意將她隔離在勾心斗角的政治場之外,不愿讓她接觸這些骯臟陰暗。
崔謹知道他不會說,也很默契地沒有詢問。
晉王府。
遍地縞素。
晉王元渭身著素服,容色冰冷,身后停著一只空棺槨。
崔謹在來時路上略聽到些元秉的死況,他死時不遠處恰有一隊番戎人馬。
如今元秉之死激發(fā)邊關(guān)動蕩,平西節(jié)度張去塵已與番戎交兵。
元渭為何沉住氣按兵不動,不去為子報仇,博取他夢寐以求的戰(zhàn)功呢?
靈堂已設(shè)好,崔謹和元清進去不久,太子也來了。
晉王大庭廣眾之下跪在太子面前,抱著太子的腰流淚痛哭,“皇兄,秉兒沒了臣最器重的嗣子沒了,萬請皇兄為臣做主,征討蠻夷,報此血仇!”
太子眼眶含淚,連忙扶起晉王,“秉兒持節(jié)巡邊,卻遭此禍,這不單是家仇,更是國恨,必須要報。你和弟妹也要善保身軀,莫哀毀過度,我們、我們來,兄長帶你一起,我們?nèi)ソ颖鼉夯丶??!?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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