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授等了很久。
等崔謹接納他。
她是個聰慧敏感的孩子,能夠輕易分辨父親待她的異樣,和對她的不軌之心。
那是她及笄后的第二年春天。
梨花似雪,迎風飄飛。
崔謹站在樹下望著飛花出神,忽而察覺身后一道目光。
她回頭看去,高大軒峻的父親立于檐下,匆忙掩飾的眼神晦澀之中透著藏不住的炙熱。
他沒有走過來,她也沒有過去。
從那以后他便不再收斂,隨意出入她閨房,總情不自禁對她做些逾越父nV人l的事。
她害怕抗拒,疏遠回避,始終拒他于千里之外。
她新婚之夜,他痛苦獨酌,以為此生同她只能有父nV緣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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