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濯就在寶珠身后,平緩的嗓音讓她不敢想象昨夜他是多么暴怒又不講理。
他又問了車夫幾句話,見他有事要辦,寶珠就回了車廂內,也沒再繼續(xù)糾結誰給她洗漱,反正不是陸濯,他都講了,再也不給她好臉sE!
寶珠翻來覆去地琢磨這句話,在心里輕哼,一路無言。趁午間在驛站落腳的功夫,找了處河邊,自個兒把長發(fā)也梳好了。她不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X子,前段日子是陸濯非要給她弄,就算沒有他,寶珠也能照顧好自己。
小地方的驛站吃喝簡陋,眾人只是簡單收整一番就接著上路,興許是他的公務要忙完了,馬車趕得不快,寶珠背靠著廂壁又睡了一個時辰,身子不算難受。午后初醒,她伸手m0向軟枕下,手心空無一物。
她習慣在車內的枕邊放些書,志怪、傳記、連影……此刻竟不翼而飛了。本以為是下人收了起來,可寶珠再問,下使竟說車廂內的書卷都由陸濯保管著。
兩人整整半日沒有一句交談,寶珠沒消氣,陸濯也不管,只是坐在她一邊兒寫信、讀一些雜卷。寶珠忍了許久,忍到夜里要到驛站歇息,她總算沒憋?。骸拔业臅ツ膬豪玻俊?br>
陸濯苦等一日,眼神都不知悄悄看了她多少回,沒料一開口就是問這些。他緊了緊指腹的動作,云淡風平地翻過一頁:“扔了?!?br>
寶珠生氣:“你憑什么?!”
憑什么?陸濯睨她一眼:“憑我是你夫君,你再也不許看那些神神鬼鬼的妖言惑眾之物?!笨炊嗔?,教她胡思亂想,與他離心。
他就算真做了鬼來找她,她也得歡歡喜喜地結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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