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書房,寶珠上一回來過,她記得窗邊有個圓椅,徑直走過去,彎腰捶了捶腿。
陸濯在原處看著:“你怎么坐得這樣遠?”
遠嗎?寶珠看了看兩人的間距,迷糊道:“是你的書房太大了,我坐到這里想喘口氣。”
陸濯應聲,神情如常地走到書案旁:“你坐到這里來,我有話和你說?!?br>
寶珠半信半疑地走過去,本想坐到書案另一邊的椅上,陸濯卻眼疾手快地將她拉入懷中,坐在他腿上。他伸手r0u了r0u寶珠的腿:“還痛么?”
寶珠很感激他有這份好心,卻還是無福消受:“不痛,就是走得腿酸,要從后園里走,你也不知道提前說一句?!?br>
腿上的動作停了一瞬,很快陸濯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給她r0Un1E,語氣更輕柔。
“寶珠,你有沒有發(fā)覺我在生氣?”
“嗯?”寶珠想從他懷里下去,但不是害怕,而是莫名其妙,“你生什么氣?”
陸濯耐心道:“嗯,我為何生氣?”
他這種意味不明的態(tài)度讓寶珠m0不著頭腦,人又被他SiSi抱著,她只好猜測:“是因我先前氣了你兩句?還是……”
“不是?!标戝蛩岷鸵恍?,“罷了?!?br>
怎么又罷了,寶珠坐在他懷里稍有些不安,警惕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陸濯伸手從桌子上拿起一疊紙冊,似乎是禮單,寶珠本以為是成婚是記錄那些嫁妝的冊子,又發(fā)覺不對,直到他展開,她才看清楚這些都是京內(nèi)各大奇珍店列上來的一些綾羅首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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