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珠哭了起來,這一場如夢的婚宴,在他懷里才有了實感。陸濯繼續(xù)說道:“你獨自在外只會受委屈,我不放心讓你離我太遠,我們可以和從前一樣,我既是你的夫君,也是你的摯友?!?br>
“你不是,淮羽才是?!睂氈橐桓罹褪菙Q不過來,陸濯不與她爭辯,由著她哭,她哭的功夫,陸濯已將她的發(fā)髻和簪子都散開,免得她滿頭珠飾硌著他的手。
大喜的日子不該落淚,寶珠又累又暈又餓,連哭都哭不動,擦g淚水后,姑姑帶著她在院子里轉了一圈,最后送她去入浴更衣,都不知這是幾時,耳邊已有隱隱蟬鳴,寶珠發(fā)覺這院子里竟還有一處湯池,陸濯不在附近,她放下心褪衣入水,從浴池再回房,陸濯正從另一邊過來,似乎也是沐浴更衣,先前的酒味不見,只有淡淡香氣。
房里都被下人們收拾過,一對紅燭還在,寶珠入房后對著床榻走神,陸濯讓下人抱著幾卷書進來,他看起來似乎還有公務要處理,寶珠在心里竊喜,主動道:“要不我去別的房里歇息,公務要緊?!?br>
陸濯抬眸看她,什么也沒說,看態(tài)度顯然是不允了。寶珠于是佯裝不困,坐在椅上也看書,神情緊繃,想著就這樣熬一晚上也好,可她實在高估自己,不一會兒就困得厲害,合眼坐著睡過去。
意識模糊中,耳邊靜了許久,好一會兒似乎有人要抱她,將她抱到床上,寶珠霎時清醒,本能推開他:“你做什么……”
陸濯在她身上微笑:“我倒想知道你還能犟到幾時?!?br>
他的香味擁過來,寶珠不愿意和他親近,一個勁兒往后躲,陸濯圈住她的手腕,仔細觀摩著她的神sE。玉質雪姿的模樣讓寶珠分不清他究竟想做什么。陸濯如愿和寶珠成婚自是欣悅,可她一再推阻的態(tài)度讓他難免不快。
寶珠想掰開他的手,他卻忽而溫和下來,改為將她抱在懷中,柔聲道:“別生氣了,以后你有什么想要的,我都應了你,只要你不走,我們好好的?!睂氈椴钚┯直凰辶巳ィ骸皠e碰我,誰知道你說真話假話。”
“我是你的夫君?!标戝谛牡子帜盍艘槐椋@然夫君這個身份讓他很愉悅,“寶珠上回不是教我規(guī)矩么?你既知規(guī)矩,怎么不曉得伺候夫君?”
這話讓寶珠愣了一會兒,她好半晌才想起來上回說的話,急道:“我何時說的話……你怎么如此小X子又記仇?”陸濯的手在她腰間輕撫:“我會讓你想起來的?!?br>
床帳放了下來,寶珠趁他起身的間隙又想逃走,這回又被他拽回來就沒那樣好運了,他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張開雙唇,b起上回醉酒的親吻,這更劇烈、更親密。寶珠的唇腔被他占滿了似的,從唇齒到舌尖都被男人含吮著,一點點浸潤了他的氣息,身軀也不留縫隙地貼合,她已經察覺到他身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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