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西亞來說自然是好事,意味著塞西爾和肖恩無法分心追捕他——浩瀚的宇宙中想要找一個刻意躲藏的人太難了。
一口氣高速沖了數(shù)個小時后,孤零零的飛行器緩慢地游蕩在宇宙中,四周都是望不見的虛無。埃德任其漂蕩在星系間,似乎沒有目的地,也沒有任何計劃。
西亞已經(jīng)失去了人質(zhì)的意義,某種程度上只能算是埃德逃離星盜后的“紀(jì)念品”,但埃德把他當(dāng)成了臨時的同伴,慷慨地分享了飛行器里的食物和飲水,他并不對西亞的故事多做探究,甚至讓西亞在這款舊式飛行器的雷達(dá)上挑選感興趣的信源點,作為他們接下來的降落地。
得益于這款舊式飛行器,不但別人無法追蹤到他們,他們也找不到自身的準(zhǔn)確定位,他們身上都沒有任何聯(lián)絡(luò)器,便只能在廣闊無垠的星海中持續(xù)不知時日的流浪。
西亞覺得埃德是一個很神奇的人,他看起來似乎對一切都興趣盎然,對很多星球的民俗人文都能侃侃而談,又似乎對一切都毫不在意,永遠(yuǎn)都是用輕松旁觀的姿態(tài)訴說著或詭奇或沉重或趣味的精彩見聞。
西亞喜歡聽埃德說那些不知真假的奇妙故事,聽著埃德隨性輕快的腔調(diào),身周的空氣也變得輕盈,不會因為死一般的寂靜重重壓在他心頭,像是要將靈魂也一同囚困于無望的沉郁之中。
逃脫成功后的松懈感只停留了短暫的幾刻,之后便是仿佛沒有盡頭的憂懼恐慌,害怕被塞西爾和肖恩再次抓回,害怕睜開眼就對上了飽含欲望的暗紅眼眸,下身被釘在alpha粗長的陰莖上,旁邊是不斷哭嚎著的陌生嬰兒。
四周還有無數(shù)雙眼睛,淫邪地注視著他,說著各種貶低嘲笑的可怕話語,盯著他暴露的私處與難以自控的丑態(tài),發(fā)出陣陣下流輕蔑的笑聲。
塞西爾會笑著罵他小婊子,罵他是失貞的蕩婦,最喜歡吃alpha的雞巴,肖恩可能會溫柔一些,細(xì)細(xì)親吻他的眉眼。
然后那對兄弟會強(qiáng)奸他,輪奸他,一起狠狠掐抱住他,交錯著向上深頂,用陰莖肆意顛弄著他,故作責(zé)怪地問他生殖腔怎么又縮得那么小了,第二個寶寶住得下嗎?甚至在他耳邊逼問——我們的孩子小名叫什么好?小名還是媽媽來取吧。
孩子……不……那不是他的孩子……西亞緊閉著雙眼,呼吸急促,深陷在可怕的噩夢中,橙色的軟睫已經(jīng)完全被苦澀的淚水打濕,黏成了可憐的一片。喉間有隱約的嗚咽聲,在寂靜的艙室內(nèi)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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