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也無法克制,低頭,狠狠地吻了上去。
“唔!”沈喻的眼睛猛地瞪大,嘴唇被粗暴地堵住。
這是一個和上次酒后截然不同的吻。沒有酒精的麻痹,只有清醒狀態(tài)下、帶著強烈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掠奪。周馳的舌頭蠻橫地撬開他的牙關,長驅(qū)直入,勾住他驚慌躲閃的軟舌,用力吮吸、糾纏。
沈喻用力地掙扎,被反剪在背后的手試圖掰開周馳的鉗制,雙腿也胡亂地踢蹬著,膝蓋撞在桌腿上,發(fā)出沉悶的響聲。模糊的嗚咽聲從被堵住的唇齒間溢出。
但周馳的力氣太大,像一座山一樣壓著他。他的反抗如同螳臂當車,徒勞無功。
周馳吻得又狠又急,像是要把這個人整個吞下去一樣。他貪婪地汲取著沈喻口中的津液,品嘗著那帶著一絲墨水苦澀味道的甜美。沈喻的掙扎越來越弱,身體因為缺氧和對方的強勢而漸漸失去力氣,只能發(fā)出細碎的嗚咽。
周馳感覺到身下人身體的變化,吻的力道卻絲毫沒有減弱,反而更加深入。他的舌頭掃過沈喻口腔的每一個角落,吮吸著他的舌根,直到沈喻發(fā)出類似作嘔的哽咽聲才稍微退開一點,但嘴唇依舊緊緊貼合,交換著彼此灼熱的呼吸和黏膩的唾液。
墨水的味道和情欲的氣息在狹小的書房里交織、發(fā)酵。
不知過了多久,也許只是一分鐘,也許是幾分鐘,周馳終于稍微松開了對沈喻嘴唇的鉗制,但并沒有完全離開。
沈喻癱軟在書桌上,嘴唇紅腫不堪,眼角濕潤,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神失焦地望著前方散落的習題冊。臉上、脖頸上,甚至淺藍色的T恤上,都濺上了點點墨痕,看起來狼狽又……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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