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嚇得沒敢動。
這次只是湊巧我醒過來了,那之前呢……之前他也是這樣坐著看我一晚上?
我說他怎么白天上課老打瞌睡。
他反應還算快,似乎是故意給我看——他從床上把那團布料拿起來,放在口鼻處,好像……在聞。
我感到惡心,閉上眼又睡了。
他這幾天好像看得更肆無忌憚了,我晚上也頻頻失眠……都是他的問題,但我并不想因為一個變態(tài)而去理論什么,很沒意思。
大概三四天了。
原本以為自己會習慣,就隨他去吧,但我堅持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自己確實忍不了了。
晚上根本睡不了,每天的無聊時間都奉獻給補覺了,而且身為雙性人,心知肚明有變態(tài)每天都在聞自己內(nèi)褲……會流水的好嗎。
晚上熄燈后,我聽著周圍室友入眠的聲音,有些心慌。
等了很久,我想,如果池嶼沒在看的話,那我就不追究了,等下次……然而他沒讓我失望,我撐起身來,他依舊坐著往這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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