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茗旁邊的男人也轉(zhuǎn)過身來,看見沈書至的脖子后愣了一下,看向面露茫然帶著擔憂的杜茗,不著痕跡地挑了下眉。
沈書至一愣,下一秒紅透了臉,他知道杜茗是個性冷淡,連手都沒跟別人拉過,可是純潔到連吻痕都不知道他還真沒想到:“咳咳,沒什么,我們走吧。”
杜茗聞言,臉色冷了些,回過身看著面前高大的男人:“先生,我再說一次,你臉上這副眼鏡是我的,請你立刻還給我?!?br>
沈書至這才注意到,杜茗慣常戴的金絲眼睛不在臉上,那眼鏡還是他用第一筆演出費給杜茗買的,特意請了一位國內(nèi)最擅長手工制作的大師傅親手打造,眼鏡架上面的防滑鏈用的是真金,全部手工制作的,花了他當時近一半的演出費。
杜茗的奶奶是E國人,隔代遺傳后杜茗成了個稀罕的異瞳,小時候因為眼睛顏色不一樣被同學(xué)欺負過,后來一直帶著老式的黑框眼鏡遮擋,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他送了這副眼鏡杜茗才肯再把眼睛露出來。
沈書至看向那人,不知道為什么,他看那人有點眼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里見過。
按理說不應(yīng)該,這人長得比娛樂圈里的明星還優(yōu)秀,身材挺拔有力,雖然留著長發(fā),但毫不女氣,反而有著非常古典的,獨屬于東方人的神秘氣質(zhì),配著臉上的金絲眼鏡,給人一種非常親和的感覺。
擁有完美的相貌,獨特的氣質(zhì),如果見過不可能不記得,但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他拉著杜茗的手臂湊到他耳邊說道:“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送你的那副,眼睛架上有你的字,是用金線鑲嵌進去的,他臉上那副沒有。”
杜茗一頓,皺眉說道:“就是他拿的,我看見了。”
沈書至有點苦惱,他相信杜茗不會說謊,但是男人臉上那副真的不是啊,雖然他也很疑惑為什么會這么相似。
男人好脾氣地笑了笑,用大提琴一般低沉迷人的聲音說道:“這位先生這么堅持,不如我把眼鏡取下來給你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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