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走,霽王的眼神越發(fā)兇神惡煞,沈書至不著痕跡地捏緊手里的金簪,他到底也是個男人,待會兒霽王如果動手,他就算沒辦法反殺,也能保證提前自盡。
霽王一腳踢開面前的矮桌,冰冷的眼神落在他身上:“過來?!?br>
沈書至猶豫片刻,慢吞吞走過去停在三步外:“王爺有何吩咐?”
霽王沉默著看他,仿佛想從他臉上看清他心里的想法,許久,他突然動了,拽過沈書至的手腕一個翻身壓在地上,近乎咬牙切齒地問道:“西域那群人給了你什么,讓你這么死心塌地地為他們賣命!”
沈書至一驚,連反抗都頓了一下:“你!”
霽王這個時候是怎么知道他是西域人的?
如果他一開始就知道,又怎么會對原主生了鐘情?
霽王一手按著他的雙腕,一手似瘋似恨地描摹他的唇:“你是不是沒有心?無論我做什么,你也不會動容分毫…”
他驀地雙手掐住沈書至的脖子,聲音嘶啞的像地獄厲鬼,絕望附著瘋狂:“我若現(xiàn)在殺了你,把你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剃了,骨頭就放在我床上,是不是只有這樣,你才能安分留在我身邊?”
沈書至掙扎著,臉被憋得通紅,手里的金簪毫不猶豫刺進他的后背,金簪瞬間沒入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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