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都散了吧,我還有正事呢。”一個穿著黑sE大衣,約莫四十來歲的男人從一輛黑sE大眾上下來,看起來在當?shù)厝送芨?,他一說話,這些人居然真的散了。
男人徑直朝他走來,曬成古銅sE的臉上帶著一點客氣的笑容:“是時縈吧?我是咱們縣的縣委書記,也姓時,按輩份你叫我二叔就行。哎呀,上次你來還是個小不點,一轉眼都長這么大了?!?br>
——這個地方她只來過一次,那會兒母親還對能否進祠堂抱有執(zhí)念,不過幾年后這念頭也隨著時耀在她心中的光環(huán)一同消逝了。
“二叔,我現(xiàn)在能進祠堂看看嗎?”
“進,當然能進!”男人顯然對她的話做了過度解讀,一邊引著她往里走,一邊壓低了聲音,“族里已經(jīng)討論過了,你爸這個牌位恐怕進不了祠堂,但是我?guī)湍銈儬幦×耍愫湍銒屖强梢赃M的......”
時縈心領神會:“二叔您放心吧,不管進不進,捐款都不會少?!?br>
時家在云瀾縣是名門望族,衣錦還鄉(xiāng)基本的T面是不能丟的。云瀾縣不是貧困縣,每年政府的撥款不多,想要出政績、追指標,時家的捐款是必不可少的。這位縣委書記一聽這話,立馬眉開眼笑:“你這孩子太懂事了!”
說著,又給她戴了一堆高帽子,什么“心系家鄉(xiāng)發(fā)展”、“高材生”、“菩薩心腸”,她聽得心煩,只能出言打斷:
“二叔,去年我NN他們回來的時候,住在哪兒?”
“就在這個祠堂后面,有個新建的招待所,咱們從里面穿過去就到了。你今天要留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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