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子成剛松了半口氣。
“但我…應(yīng)該算是吧。”我操了個男人,應(yīng)該算是。
韓子成走了,一副神思恍惚的樣子,本來回宿舍的路都走反了。
我回到宿舍。
我雖然在校外租了公寓,但宿舍也沒退。我們學(xué)校管理寬松,也對這種行為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我們宿舍只有三個人,另一個舍友出國了。
我看到另一個舍友林修,正戴著防藍光眼鏡,坐在床上在電腦上敲敲打打。
他是個黑客,說起來他也是攻的預(yù)備役來著,但因為太毒舌而慘遭開除。
他看到我回來了,抽空從電腦上移開眼睛,問我:“韓子成呢?我都給他打好飯了?!?br>
我弓下身在桌上找東西,隨口說:“可能受到人生沖擊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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